明史六十九列傳
二十五史風流人物--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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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 明史六十九列傳
版本 - 中文書
刊號 - C5JJKGWYA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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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共三百三十二卷,包括本紀二十四卷,志七十五卷,列傳二百二十卷,表十三卷。它是一部紀傳體斷代史,記載了自朱元璋洪武元年(公元1368年)至朱由檢崇禎十七年(公元1644年)二百多年的歷史。其卷數在二十四史中僅次於《宋史》,其修纂時間之久、用力之勤則是大大超過了以前諸史。《明史》雖有一些曲筆隱諱之處,但仍得到後世史家廣泛的好評。趙翼在《廿二史札記》卷31中說:“近代諸史自歐陽公《五代史》外,《遼史》簡略,《宋史》繁蕪,《元史》草率,惟《金史》行文雅潔,敘事簡括,稍爲可觀,然未有如《明史》之完善者。”
初修
清朝從順治二年(1645年)始有修明史之議:該年四月十一日(癸亥),御史趙繼鼎上疏「奏請纂修《明史》,並博選文行鴻儒充總裁、纂修等官。」;五月,清廷下詔設館修纂,大學士馮銓、洪承疇、李建泰、范文程、剛林、祁充格為總裁;以詹霸、賴袞、伊圖、寧完我、蔣赫德、劉清泰、李若琳、胡世安、高爾儼、陳具慶、朱之俊為副總裁。設收掌官七員,滿字謄錄十員,漢字謄錄三十六員。
但因為數次爭論,中途多次停止,楊椿回憶:「《明史》之初修也,在順治二年,時……仿《通鑑》體僅成數帙。」直至康熙十七年(1678年),隨著三藩之亂的基本平定,政治穩定,經濟富裕,才正式開始《明史》的纂修工作。康熙詔舉博學鴻儒143人於體仁閣,取上等20人,二等30人,成立明史編纂小組,以徐元文為監修,葉方靄、張玉書為總撰,加上「布衣」萬斯同、范錫同等纂修《明史》。鴻儒修史主要集中在康熙二十九年之前,開館不久,潘耒即上呈《請廣秘府書籍以光文治疏》,請求悉訪民間記載、奏議。徐元文上呈《請購明史遺書疏》,請求「征遺獻」。朱彝尊上呈《史館上總裁第一書》,指出「蓋作史者,必先定其例,發其凡,而後一代之事可無紕繆」。黃宗羲、朱彝尊、毛奇齡、張烈、陸隴其等人建議放棄設置《道學傳》,只立《儒林傳》。康熙二十二年左右,明史稿〈本紀〉〈列傳〉基本完成,湯斌撰《太祖本紀》,徐嘉炎撰《惠帝本紀》,朱彝尊撰《成祖本紀》,潘耒撰《食貨志》,陸葇撰《選舉志》,王源撰《兵志》,姜宸英撰《刑法志》,尤侗撰《藝文志》等。康熙二十三年史館擬定《明史》修纂的綱領性文件《修史條議》六十一條。康熙四十一年(1702年)四月八日,萬斯同在京師王鴻緒家中去世,是年二月冬熊賜履進呈《明史》稿416卷,但「上覽之不悅,命交內閣細看」。
再修
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正月王鴻緒以原官解任回籍續修《明史》,康熙五十三年(1714年)王鴻緒命其子圖煒賫呈明史列傳稿205卷,交明史館收藏,志、紀、表未具,次年,鴻緒奉旨回京,御纂《詩經》,充省方盛典承修總裁官;又取初稿之誌、表和本紀,略作刪改,「或筆削乎舊文,或補綴其未備,或就正於明季之老儒,或咨訪於當代之博雅」,繼續纂修全稿,改舊志《河渠》、《食貨》、《藝文》、《地理》,又改《大臣表上》為《宰輔表》,《大臣表》中、下為《七卿表》,刪去《功臣》、《戚臣》、《宦幸》表。雍正元年(1723年)六月十七日,王鴻緒進呈明史稿310卷,體例均備,七月十八日內閣將之交明史館收藏。不久王鴻緒將明史稿刻為己作,此即《橫雲山人明史稿》,不具萬斯同之名。同年八月十五日,王鴻緒即卒於京邸。張廷玉認為:「王鴻緒之史稿,經名人三十載之用心,進在彤闈,頒來密閣,首尾略具,事實頗詳」
三修
同年十二月十九日又開館三修《明史》,以隆科多、王頊齡為監修,徐元夢、張廷玉、朱軾等為總裁,孫嘉淦、喬世臣、汪由敦、楊椿等二十五人為纂修,第三度重修《明史》,但開館不久,人員又遷轉流失,纂修官「它任四出,留館者數人而已」,致力其事者僅楊椿、汪由敦、吳麟等人,以致未有一卷史稿進呈。
雍正五年冬,張廷玉命纂修官楊椿、汪由敦協力完成《明史》纂修任務,雍正六年正月,楊椿負責永樂至正德九朝列傳,胡宗緒負責嘉靖、隆慶、萬曆三朝,十二朝本紀由汪由敦與吳麟負責,至七月,楊椿「九朝列傳」已經清謄校畢繳付史館。鄭江撰《明史稿》二十四卷,梅瑴成與修《歷志》。
乾隆四年(1739年)《明史》終於定稿,七月二十五日張廷玉上表呈《明史》殿本全書336卷,張廷玉在《上明史表》中回顧纂修歷程說:「聚官私之記載,核新舊之見聞,簽帙雖多,祗牾互見。惟舊臣王鴻緒之史稿,經名人三十載之用心,進在彤闈,頒來秘閣,首尾略具,事實頗詳。……苟是非之不謬,詎因襲之為嫌?爰即成編,用為初稿。」十月八日,大學士鄂爾泰等奏請按舊例頒發《明史》,准坊間翻刻,正式刊行。如果從順治二年(1645年)算起,到乾隆四年(1739年)刻成止,則歷時九十五年,近乎一個世紀之久。現通行的《明史》版本是乾隆四年的武英殿原刊本。
四修
乾隆四年,武英殿《明史》告竣之際,清高宗下旨仿《資治通鑑綱目》編輯《明紀綱目》,乾隆十一年成書。乾隆四十年(1775年)高宗覺得《明紀綱目》考核不夠精當,又詔修明史:「《明史》內於元時人、地名,對音訛舛,譯字鄙俚,尚沿舊時陋習,如「圖」作「兔」之類,既於字義無當,而垂之史冊,殊不雅馴。……《明史》乃本朝撰定之書,豈可轉聽其訛謬,現改辦《明紀綱目》,著將《明史》一併查改,以昭傳信。」,復命查繳原頒之書,諭協辦大學士英廉等「將原本逐一考覈添修,務令首尾詳明,辭義精當」,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明史本紀》24卷成,被稱為「明史本紀新刊本」,世罕知之,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明史》全書勘定成,
 

電子版古籍出版緣起
就算古代鴻儒,讀正史也不算輕鬆,對於現代人而言,讀正史更是仰之彌高,望而生畏。
偶然勉強開卷,卻是充滿古言古語,艱深典故,終究難以卒讀。
因此,明清兩代,有許多文人墨客受到施耐庵水滸傳及羅貫中三國演義的啟發,紛紛將浩繁深奧的正史材料,改寫成可以深入大眾生活的歷史演義白話小說。
但由於重新改寫工程鉅大,一個一代大師往往一生僅能構成一部改寫作品。這樣的速度對於把博大淵深的古籍引入現代人的生活之中未免失諸牛步。
幾經考慮,我們認為,將古籍適度精省,以故事化為主軸,可能是避免古籍被淘汰淹沒,使古籍對於大多數人都能夠發揮價值的最好方式。
在此基本準則之下,我們乃著手搜羅整理、選輯排版,計畫將數百成千的重要古籍加以系列出版,以使讀者有機會浸淫古人思想情感,增加知識智慧。
由於行動裝置的普及,實現了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都可以閱讀書籍的理想,因此我們捨去紙本思維,選擇以電子書的方式發行,以方便讀者在閱讀過程中使用書籤、筆記等功能。


二十五史風流人物
二十五史者,以歷史讀之則為歷史,以政治讀之則為政治,以天文讀之則為天文,這個現象說明了二十五史在各方面的學術考據參考價值。不過,自司馬遷以史記立下列傳標竿後,其後撰史者莫不奉列傳為基本圭臬,而每一部斷代史也都有豐富生動的列傳篇幅,並使二十五史能夠以故事讀之則為故事。
二十五史中,絕大多數的傳記故事,皆是所載主角以一生的冒險或血淚寫成的真實內容,其間若干轉折跌宕,出人意表、張力十足,往往短短數百言、數千言,就比一部現代長篇小說更令人擊節探賞,甚至為之扼腕、為之感傷。許多故事更具有一旦讀過,畢生難忘的神奇魅力。
故此,二十五史列傳部份,亦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值得一讀的故事集之一。只要能夠加以篩選、去其冗餘,則即使是古文字,一般人也能在一篇、兩篇之後,輕鬆掌握列傳故事的脈動,享受閱讀精采故事的樂趣。

常見文字訛誤與歧義
簡體文字常有意思相去甚遠的「同文不同義」字,例如白雲的雲,說話的云,在簡體皆為云;又如後面的後,皇后的后,在簡體皆為后。
這類簡體「同文不同義」字,在繁體其實既不同義也不同文,所以若由簡體翻譯成翻體,就會出現文字訛誤或歧義現象,尤其在古代作品中,這種訛誤或歧義,經常造成文字與辭句的混淆,影響閱讀與理解。
例如,古代作品常以「后父」簡稱皇后的父親,但后父這個再簡單不過的簡稱,如由簡體轉碼為繁體,則會成為「後父」,意思比較像繼父,與皇后父親的原意相去如河漢之遙。又如商紂名臣比干,轉換後常為比乾,宦官干政,又可能變成宦官乾政或宦官幹政,此類簡繁互轉的難題,除了透過人力審閱,一一檢校之外,至今還沒有一個比較完美的解決方案。
此次纂修古籍,來源多為簡體文件,又所涉文字數以幾千萬計,實難以以人工有限的目力與精力,將此類文字一一過濾校正。
在未能找到合適的解覺方案之前,初版只能以帶有缺憾的內容發行,日後若能找出解決方案,將會再行發行二版,使內容更臻完善。
在此,僅盧列容易造成歧義訛誤的簡繁文字列表,以供讀者閱讀之參考。
云,雲
里,裡
咸,鹹
干,乾
后,後
斗,鬥
发,髮
譽有此類訛誤歧義情況,還請斟酌理解。
暫時無法完美編修,實為一大遺憾,在此特向讀者諸君至上一份歉意。

關於闕漏字句
二十五史為歷兩千餘年累積而成,其間歷經無數時代動盪與文化文字的嬗遞,難免造成字句缺漏現象。
而缺漏的補正需要耗工費時的考據工程,若力求版本完美,等到無缺無漏再行出版,無異自縛於幽室,恐歷經三世而仍難以成書。
幾經斟酌,乃決定暫時擱置闕漏問題,在不影響閱讀故事的情況下,以△符號代替缺漏字句,先行出版發行不完美版本,使讀者更早有機會領略古籍樂趣。
日後,如有餘力,或經賢達指正協助,再行一一補訂闕漏,發行新版。

編輯體例
本列傳精選系列以二十五史原書列傳為主,並佐以若干帝王本紀為輔,以避免部分精彩帝王故事不在列傳而被加以刪略。
精選之列專皆留其全文,未加增刪,以減少主觀訛誤。
依原史,帝王本紀仍置於全書最前面,但改以列傳名之。
不過,帝王傳記既依本紀原文,除登位前為故事敘述體裁外,登位後多採編年記事文體,明顯缺乏故事張力,讀者可以斟酌省略或閱讀。
選材說明
本人雖喜愛古文及歷史,唯學識有限,故選刪內容純以個人見識為基礎,難免有失主觀,造成遺珠之憾,若有不足之處,期請讀者先進見諒。

關於谷月社
自小愛讀雜書,高中以後也曾嚐試寫幾個短篇。偶有佳作。
但因作品不多,又不喜歡面對出版社對待新人的慣有奚落,所以從沒有真正將作品交付他人出版。
二十年間,因生活中有許多動盪,以至於許多舊年手稿散落無蹤。對於一個用過心血寫作並有不俗成果的人而言,遺失作品可謂人生之一痛矣。
因此,自接觸電腦之後,對於電腦神奇的運算與存取功能懷有極高寄望。並私下期望有朝一日可以透過數位科技建立一個線上出版社,以數位平台發行作品,除具有保存作品的基本功能外,也能在分享中取得若干讀者的回響,從而使創作更具動力。
不過,要實現建立自有數位出版平台,顯然還缺少一些條件,最主要有三不足。
一,作品數量不足:自己發行三、五部作品,實在算不上是一家出版社。
二,數位技能不足:既然為電子書,則如電子書基本概念,電子書製作發行的技術必不能缺,而我缺之。
三,數位環境不足:電腦科技無所不能,唯早期電腦的發展偏向作業而忽略閱讀,其走向卻與一般人的閱讀習慣脫勾,很少人能夠在傳統電腦螢幕中把一本書讀完。
幾年來,在落實建立自有數位出版平台的想法之前,我除了持續寫作之外,也蒐羅整理近五百本清代以前的古籍,解決了第一個問題。
另外,我也以中文系好古文而疏於英文數理的背景,竟自修自學數位時代若干重要的技術,使所想所望的數位基礎,皆能自力完成,而無需假於他人之手。這個近乎不可能的成果,又解決了第二個問題。
最後,只剩下第三個問題需要解決。只是,數位環境尚不成熟,傳統電腦無法提供大眾流暢閱讀、不忍釋卷的條件,實非我的能力所能克服。
但我很清楚,無法在傳統電腦螢幕好好讀完一本書的感慨,不是我疏懶脫賴之詞,而是所有愛書者的遺憾。世間若有十億個痛恨在舊式螢幕閱讀的愛書人,就有十億股渴望解決此一問題的力量。因此,早在2006年人們還只能仰舊螢幕鼻息,忍閱讀不便之痛時,其實我已很強烈預感一個嶄新的數位閱讀時代很快就會來臨。
我只能等待。事實上,我只等了七年,賈伯斯就領導蘋果公司開發了智慧型行動裝置,不論手機或Pad,皆已為數位閱讀創造了成熟條件。但蘋果產品價格偏貴,尚不能普及於廣泛大眾。
直到谷歌推出Android系統,全球性的行動裝置與便利的數位閱讀時代乃揭開革命序幕。
在這個條件上,有許多電子書閱讀軟體陸續被開發出來,為新一代的書籍傳播與閱讀掀起了強大的革命浪潮,由於透過行動裝置與谷歌電子書(Play圖書)閱讀書籍的感受,幾乎與閱讀傳統紙本書籍沒有太大差異,而電子書卻有無數紙本閱讀所沒有的便利性與書籤筆記功能,目錄的運用也比紙本強大無數倍。因此,我在十八年前初次接觸電腦時所預感的數位淘汰紙本的時代,顯然很快就會來臨。
而這也是我必須即刻投入電子書出版行列,實現自己寫作、自己出版的自有出版社夢想的關鍵時刻。
於是,我辭去了十年的總編工作,正式邁進這一條充滿種可能的朝陽之路。
或問:「能賺錢嗎?」
這我無以回答。
但是,人生在世,除賺錢一事,應還有許多更重要的是可以用生命與熱情去換取。在我而言,寫作是其一;出版並分享好書是其二。而創立谷月社,正可以充分讓我的平凡的生命透過寫作與分享變得更有價值。
至於錢,夠就好,太多了留給孩子揮霍,還不如留給他無盡的智慧寶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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